贊柯&埃德金&綺拉/二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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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賊小隊與聖騎士在Mornbryn's Shield會面後,經歷了遊蕩者福吉與紅袍法師索菲娜在絕冬城搞了個盛大的大麻煩,差點把高日運動會搞成死亡奴隸派對。他們經歷過一場混戰,一行人好不容易帶回了吟遊詩人的寶貝女兒,一家人團聚。高日運動會落幕後,埃德金一行人與聖騎士在鎮上不期而遇,吟遊詩人唐突地提出了邀約,邀請了聖騎士到家裡作客,於別離時刻,吟遊詩人明白地說了並不拒絕他的到來,甚至敞開了一扇門。
基於榮譽,盜賊小隊已經解散,已經成為過去式,成為前盜賊小隊。前盜賊小隊偶爾會改變參與成員組成行商護衛隊,或基於委託重組為冒險小隊。大致上成員跟先前差不多,除了背叛了其他人的福吉。他們覺得福吉應該會在享樂之終過得很好,沒有人在意他什麼時候會出獄,除非他也想到了可以拜託翼鳥人。但破窗應該會被修補起來,不然可能就會有更多破壞者破壞更多的窗戶,可能吧?誰知道呢。
埃德金並不在意他的前夥伴如何,他現在只在意要如何好好過好當下、每一天,照顧好妻子遺留下來的珍貴遺產,這可愛的寶貝女兒,不能再讓她受到不必要的傷害,不想再冒無法預期結果的風險,能避就避。雖說如此,偶爾還是會遇到一些不可預期、突發的冒險及挑戰,可這就是人生,不是嗎?只要那個家還在,他就會繼續堅持下去。
在那次聖騎士暫居於吟遊詩人的居所數日後,間隔了比較長時間,聖騎士才再度光臨吟遊詩人的家。
自從聖騎士再度光臨這個家後,間隔時間有長有短,可能只是到門口打聲招呼就走,但次數變得頻繁。從Mornbryn's Shield到Targos其實有段不短的距離,先前為了裂解頭盔騎著馬趕路到Mornbryn's Shield又往絕冬城趕去,實際上是費了不少時間力氣。聖騎士繞道至Targos這個小鎮,甚至是停留一段時間,幾乎都是專程而非只是路過。
當他開始習慣,將此處作為時常造訪的定點,造訪的次數增加了。
有別於豎琴手同盟託付管理的聖殿,在這裡他更能感到放鬆、自在。
贊柯是聖騎士也是個冒險者,他到過很多地方,去過許多城鎮,走遍了許多條主要幹道跟小徑,仍有很多地方他還沒去過,但只是時候未到。在這裡,他會短暫地忘卻身為聖騎士的身份。這個小村落裡很少人知道他的出身及背景,也不太追究他從哪裡來,又將去何方,但他們知道他是吟遊詩人跟女野蠻人的老朋友,他幫助過他們。他從未忘記自己的職責,當遇到有需要幫助的人跟需要他的時候,他總會奮不顧身地投身水火之中。
偶爾,聖騎士會帶了一些他在外地市集買到的東西當伴手禮,一些處理過的乾燥食材、香料,或者是書。雖然吟遊詩人最後還是會收下那些所費不貲的物資,但他也再三說不需要這樣,現在他們有正當的收入,手頭也有些積蓄,不需要這樣。後來,贊柯學著只是去見見埃德金及他的家人,就像去探視住在外地老朋友。偶爾他還是會帶些東西,僅限於他接受了委託去買些在Targos難以取得的東西,或者是他在在外奔走時,品嘗到的能夠泡出好茶的茶葉或美酒,這個埃德金覺得他可以接受,不太會拒絕。
少數狀況下,沒有預先聯繫的聖騎士可能會撲了個空,只因為吟遊詩人及寶貝女兒與女野蠻人,偕同隊上的術士及德魯伊,接了護送商隊的差事去了外地。有過了一兩次的經驗後,於事後得知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的埃德金,給了一副這間屋子的鑰匙,他說他下次出遠門會在屋內留張字條,如果不趕時間,他可以在這裡休息。贊柯收下了鑰匙,很少用到,但不是沒有用到過。他有那麼幾次撲了空,若時間允許就會等待,若時間不允許就留下字條說明造訪事由,鎖上大門後離開。
總有錯過的時候,畢竟他也不太可能知曉太多自己以外的其他人的行程,何況是未能事前請人捎訊息來的狀況下,撲空難免。把馬栓在門外,拿了鑰匙開門進屋,他看到桌上的字條判斷他們應該快回來了,就留了下來。暫時用了那個為了他而清出雜物,成為他使用的空間。那裡有張床,平常上面可能會堆放些雜物,若有需要就把東西移走,鋪上床單,擺上枕頭跟棉被,那裡就是他在這個家的居所。這個家裡面慢慢的累積了一些贊柯的私人物品,就如本來就住在這個家裡面的人一樣,有自己餐具、杯子、幾件衣物,不很多,就簡簡單單的幾件物品,大多數時候都會收在櫃子裡,拿出來的時候都很乾淨,看得出來偶爾會拿出來清洗。
當冬天到來,這個特別寒冷的小鎮的每戶人家都會預先準備好度冬的準備,準備好充足的食糧及薪柴,一些大雪中待在屋內也能加工製作的物品,以及相對應的休閒娛樂。南下找個地方度冬是個不錯的選項,但他們不太會這麼做。現在他們正在為了度冬這段時間的食物跟積蓄而努力吧!腳踏實地的過日子,這樣很好。
還有七天,最多再等個三天,十天之後他又將投身於下一個任務中。但至少,此刻他仍能在這個家裡面安歇。
看著因為屋主出遠門而有些寂寥的屋子,不知為何,贊柯隱約想起了那熟悉的感覺,隻身一人走在只有月光照耀前方道路的那些夜晚。他總是基於良知良能而消弭世間的不公義,為了需要幫助的社會弱勢四處奔走,這是條險峻的道路,偶爾會跟死亡走得很近,但他必須要去做,這是他身為聖騎士的職責所在。可是,心底始終懷有一個陰影,為了他人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彷彿是只為了要拯救那個無助、只能逃跑、逃離那沒有盡頭的恐懼而年幼的自己。
未來的自己可以做到,沒有回答意義的質問著當時的自己:為什麼當時做不到,只能哭泣著逃離故鄉,流亡在外。
渴求救贖,渴求諒解,為了至今也無法去拯救的父母這般過錯,一個細小的聲音總是在耳邊哭泣著。
I escaped,alive, but forever changed.
I have lost a part of ourselves.
All that matters is what I do with what remains.
「我活著逃了出來,但永遠改變了。」
「我失去了一部分的自我,重要的是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對於死亡抱持著敬意,但對於抹消自我成為奴隸是件不能理解的暴力行為。如果活著如行屍走肉一般,那為何不能直接死去?讓肉體回歸塵土,讓靈魂自由地前往異界,而不是受到支配且靈魂被束縛住無法呼吸。若是被在那時為詛咒支配,或許他會成為一個泰伊刺客。如果當時沒有逃,就無法在未來激勵自己去做該做的事情,無法活著面對自己的傷口而試圖去幫助、嘗試拯救他人。
命運使他不得不去背負這份活著的重量。
這是活下來獨有的痛楚,活著的存在意義。
比預期得早一點,埃德金一行人提早完成任務回家。
拖著疲憊身軀回到家園前,遠遠就能看到煙囪升起冉冉上升的灰煙,他們知道有人在家。雖然有點怪,一家人都外出工作,回家的時候,自己的家裡有其他人在。但他信得過這個人,反正那房子裡也沒啥值錢的東西在。在家門前下馬,三人分工卸下去市集採買回來的物資,吟遊詩人一行踏著輕快的腳步進了家門。
當晚,他們吃了一頓大餐,這頓大餐依然還是由霍爾嘉跟綺拉一起準備的,他們多花了些時間但做出了滿桌的好菜,搭配贊柯帶來的美酒,這就是美味的一頓飯菜。他們在外面出任務時,意外的拿到兩份食譜,雖然有點詭異,但食譜是在墓地裡面被發現的。
護送商隊的返程,一行人停靠在墓地附近歇息,吟遊詩人在附近找尋他可以方便一下,可盡量不要冒犯、褻瀆亡者的隱蔽處解手,可隱約覺得矮灌木叢那邊有一、兩雙眼盯著,很不自在。匆匆解完手要離開,在穿越成堆的墓碑,被地上隆起的枯枝絆倒,跟底面來個鈍痛的親密擁抱。吟遊詩人扶著擦過石碑被撞得眼冒金星的頭,勉強地爬起身來,在那看見了不太該像是在墓地會出現的東西,誰會在墓碑上雕花後贊頌美食?正確來說,他覺得墓碑上不是墓誌銘,在上面刻了簡單的食材及分量的食譜是件詭異的事情。
吟遊詩人基於那一絲好奇心,看了個仔細,記住了墓碑上所寫的說明,回去後分享給霍爾嘉跟綺拉。乍聽覺得荒唐好笑,但稍微冷靜下來就覺得:好像蠻有趣的,那就來試試吧?於是,他們買了材料,嘗試想像了實際做法。這份晚餐包含了兩個墓地食譜,一個是餅乾,一個是巧克力軟糖。
這件事情作為茶餘飯後的話題,說給了聖騎士聽。這是他們這次出任務中,最為好笑的事情。贊柯聽完後笑一笑,他說他或許下次也會幫忙注意,看看哪裡也有墓碑食譜。埃德金說這並不好笑,他其實覺得有點愚蠢,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真心話。贊柯似乎變得稍微幽默一點,埃德金還是不太能抓到他的點。
基於嘗試調整配方的餅乾跟軟糖做了不少,多做的放在罐子裡面明天再吃。
當晚所有人在各自的床上好好的休息,這是個聽得到鼾聲的平靜夜晚。
又是美好的一天,各自忙各自的生活。
再過個六天就必須起程,聖騎士隨意地坐在門口階梯上,看著眼前和平的景色。
「贊柯叔叔你還好嗎?」用贊柯叔叔來稱呼的少女綺拉,站在聖騎士的面前,彎下身看著坐在門口階梯上的聖騎士。
「嗯,我很好,只是坐一下。」不是累了、不是倦了,單純地只是坐在這裡,看著從這間屋子門前看出去的景色。綺拉好像藏了什麼在身後,贊柯面露淺淺的笑容看著這位可愛且心靈高貴的小公主。
「這個,給你!」綺拉從身後拿了一束鮮花編織的花環,輕輕的放在聖騎士的頭頂上。
那是少女最誠摯的心意,像是摘下了晨間露珠那般晶瑩剔透、稍縱即逝卻自然珍貴的美,花環映襯著墨黑的髒辮,歌詠著聖騎士的德行。贊柯愣住了,對於這個意料外的舉動感到十分訝異。
「謝謝妳,綺拉。謝謝妳的花環。」意會了眼前這位少女的心意,只能給予誠摯的感謝。
「不客氣!」眼前的小公主笑得很開心,發自內心地笑著。
贊柯有那麼點捨不得將花環拿下,但在還是在進屋後輕輕地摘下,輕輕地放在自己臥床旁的矮桌子上。他知道這是少女的心意,感覺有點不那麼平常,知道自己斬殺過無數邪惡沾滿血汙的雙手及身軀,印襯著少女的純真與笑靨,實在是有那麼一點突兀,可內心深處卻又渴求這份認同。
這份矛盾感使贊柯有點不知所措,但這樣並不會使他動搖。聖騎士清楚自己必須要做跟該做的事情,他從沒有忘記肩負的職責及過去的傷痛,過去他是這樣活過來,一路走到了今日,未來也將是如此。
「怎麼,小公主給的花環不繼續戴在頭上嗎?那與你還蠻相襯的,雖然可能有點滑稽。」埃德金不知何時造訪了用簡易布簾圍起的臥房門口,探頭看著贊柯嘮叨了兩句。或許他只是要去廚房倒個水,但他看見了方才頂著那花環走進門的樣子了吧。
「是嗎?」那樣子適合嗎?贊柯沒有把話問出口。
他沒有錯過後面那句話,他也明確聽到了有人形容那樣看起來有點滑稽。
「不過,這樣也很不錯,或許滑稽了點,但很適合你。再怎麼說,那都是綺拉對你的心意,或許你應該表現得更加的高興才是?」那是純真的少女不帶有陰霾的美麗贈物,還是埃德金的寶貝女兒做的。作為父親,只要是對的事,就該全部肯定,雖然有點酸。
「或許我該準備個禮物做為回禮?」贊柯聽了,嘴角上揚笑了笑。埃德金則是隨便你的態度。
對話很短,但埃德金並沒有離開,而是若有所思的盯著聖騎士看。
「怎麼了?埃德金。」贊柯對著有點不自然的站在那兒的埃德金提出了提問,他很少看到他露出這樣的神情。
遲疑了一會,埃德金才把話說出口。
「贊柯。最近,晚上,睡得還安穩嗎?」雖然看起來說出口後,他似乎有點後悔了。
「還可以,睡得還算安穩。這附近很安全,我有在戒備,但沒有發現有異常的地方。」贊柯想了想才把話說出口。
埃德金對於這樣的回答似乎不算太滿意,眉間不明原因的皺了一下,卻也沒針對聖騎士的回答為何令他不夠滿意多做陳述。吟遊詩人當然知道這附近還算安全,但這不是重點所在。
「雖然冒昧,可有些事情我想不通,容我冒昧向你提出個問題,方便嗎?」吟遊詩人沒有回答,但也並沒有說不,聖騎士就繼續說了下去。
「埃德金,為何你選擇了這麼做?做了那麼多?但有沒有我可替你做的事情?我知道你是出於你的良心而默許了我在這裡,但這是你所期盼的事情嗎?你總是不需要額外的資助。可是,有沒有我能幫你的事情?」他還不知道要送綺拉那個花環什麼回禮,但眼前也有一個他想問的人。明明並不是最特別的,贊柯明白地知道,在他人眼中的他是個異類。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心卻很柔軟,否則,他不會在這裡有個小小的棲身之處。
「不,不需要。對於現在的生活我沒有特別想要、非要取得不可的東西,至少現在沒有。我認為你只要照顧好你自己,不要在夜裡呻吟就好。」語畢,埃德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覺得自己說錯了話,說出口了之後才開始掙扎,似乎有點後悔,發出了扭曲的嗚呼。「啊啊,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有沒有不舒服、生病?不要搞到病痛變得嚴重才說要找治癒師,這小村落沒有常駐的牧師。」
「治癒師?牧師?病痛?沒有,我沒有受傷。你說夜裡呻吟,我沒有印象。可是這是你擔心的點嗎?埃德金。」贊柯對於眼前有些掙扎的男人不太能理解,他沒有半夜呻吟的印象,但眼前的男人說他有呻吟?所以他認定他有受傷?是嗎。埃德金對於這個回答似乎也不滿意,但他也不知道該不該,是否要繼續追問下去,還是該就此打住,當沒做沒回事。
雖然沒有頭緒,但贊柯閃過了一個念頭。
不,那不是肉體的受傷,也不是肌膚表層的疼痛,那是他埋在內心深處的痛楚跟哭泣聲。
所以他在夜裡發出了哀鳴了嗎?自己聽不到自己的呻吟,所以是吵到了誰嗎?真是抱歉。
「我並不知道我睡夢中會發出囈語或呻吟。如果我的確發出呻吟而吵到大家,那我很抱歉。我想我未來不會在這裡過夜,這樣就會確保大家不會因此受到干擾。」贊柯覺得他不該因為這點小事影響到他人的睡眠,他可以選擇離開這裡。
「不,不是這個問題。你並沒有吵到任何人,是我夜晚起來解手的時候無意間聽到的。他很小聲,你並沒有吵到誰,你可以繼續待著在這裡過夜沒關係,沒有人因此受到影響。」埃德金有些不知所措且有點焦燥的回應了贊柯,且非常堅持不需要贊柯對此做出些什麼。贊柯對於這樣的反應甚是有些意外,他不知道他睡夢中有呻吟,因為過去沒有人提起過,但也可能是因為他大多時候都是獨處,所以也沒人知道這件事。
「所以你確定沒有受傷?不是痼疾?這個家裡面沒有人能夠施行治療,有必要的話,請你自己去找治療師。」埃德金很堅定的再次確認。贊柯回答:「是,沒有受傷,不用擔心。」但是不是痼疾,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我很抱歉,雖然無法斷定,但我想或許是因為我想起了久遠的過去。我以為我忘記、不記得了,但或許並不是這樣。如果下次有聽到呻吟你可以把我叫起來,這樣呻吟聲就會中止了。」這應該會是個不錯的手段方法,或許他可以去了解,確定自己是否的確是因為夢見了那個年幼的自己仍無助的哭泣而發出了呻吟。他其實不太記得漫長時間中夜晚是怎麼度過,已經是無數的日子跟太多的夜晚了。
「我想並不是這個問題,沒有人要驚擾你的休息。反正若有危急的事情發生,就算不用叫的你也會醒,對吧?」埃德金對於那樣的回答並不滿意,但也懶得反駁了,放棄。贊柯對於眼前這位豎琴手的作為再次的評價,深深感到慶幸,他很慶幸認識了埃德金。
埃德金沉默了一陣子,偏了頭似乎在想著該不該、要不要。
贊柯只是靜靜的看著埃德金,等待著他說出他想說的話。
「我覺得,有些事情不是這樣。」
「只要是人,隨時都有可能面對別離與死亡。即便有神的庇佑,你終有一天還是會死。」
「我也是,我也會死。只是我們都不知道死期是哪一天。是明天?是後天?是多久以後的未來?是怎麼死的?我們都不知道。」
「或許其他人忘記了,但你跟其他人一樣,是需要一個歸屬的。不是那個豎琴手聖殿,那是他人賦予你的職責,但那不是你的歸屬。」
「贊柯,你該允許你自己接受你不該是隻身一人,你不會是獨自前行。」
「因為,你是人類。即便受到詛咒以及善神的庇佑顯得異於常人,但你的本質並會不因為這些而扭曲,不會。」
「對吧?你是人。」埃德金再次強調,眼神跟口氣都相當堅定。
他不知道該如何說明,以至於一股腦地全部都脫口而出,毫無顧忌地。
彷彿潰堤一般,淚水不自主地自眼眶中墜落。
贊柯不發一語的凝視著眼前的埃德金。
人是脆弱的,軟弱的,無法獨自存活,需要他人的支持。正如同埃德金他自己,情同手足的霍爾嘉,寶貝的女兒綺拉,他那已經在異界的妻子席亞,沒有一個人能夠忍受獨活的痛楚而渴求著他人的溫暖,即便只是一個對當下讚歎、對美好未來的期許的笑容,都是支撐著此刻仍活著的人不落於幽暗之中。
深知這點的埃德金,能給的並不多。但吟遊詩人願意給他所擁有的、分享他能給的,給不起的就不做任何許諾。
贊柯覺得胸口中迴盪細碎哭泣的濤聲變得平靜,雖然存在,但已不再那麼刺耳了。
那些始終留著鮮血的傷口,被柔軟的薄膜包圍著。至少在這一時半刻間,已經不再流淌。
「需要的話,這裡一直都在。」
「即便失去形體,家還是在,含括著你胸口深處的無垠宇宙。」
吟遊詩人指著聖騎士的心臟,眼神堅定地說著。
如果過去所做的一切,僅僅只是得到一個棲身之處,或許他現在已經得到了。
始112/05/24
終112/06/04
贊柯&埃德金&綺拉
大家都回到了家,找到了各自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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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寫了一個很長的故事。
沒有寫過這樣一個關於家的故事,覺得還算滿意。
不,不是這樣,我覺得這超棒!我寫得出來耶!而且有寫到一開始想寫的東西。
但有沒有人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畢竟這本來就是自我滿足的東西。
一開始只是寫寫埃德金一個人隻身一人走在回家的小徑上。(這篇算是看完電影的反饋)
續一(第二篇)然後是他對於曾經幫助過盜賊小隊的聖騎士的一些想法。
續二(第三篇)比較像是同人二創的發展,但我覺得不壞。
續三(第四篇)開始變得不太一樣了,聖騎士在受到吟遊詩人邀約,短暫地住在吟遊詩人家。有很多段都是那個贊柯的要求,覺得可以寫就一路寫下去。很多東西都不在預期內,但贊柯沒給埃德金說話的空間,所以才有續四。但也不能這麼說,因為就是沒到那個場景才有下一篇。
續四(第五篇)完全就是為了要寫一段對話,一個有概念卻不知道要怎麼著手的一個對話。打從一開始就想寫,想從開始要著手寫卻寫不出來,各種花式干擾,但沒關係最後還是寫出來了,可喜可賀。但到這裡已經是第十刷結束了。
寫得很開心,雖然時常卡稿,但自己覺得他是個好故事。
很喜歡盜賊榮耀的主題曲Wings Of Time這首歌,歌詞很棒,有些東西是參照了他給我的印象。
盜賊榮耀這部電影真的很棒,很喜歡,裡面的角色都很有個性且善良,故事也一等一的讚。
感謝我沒有錯過這部電影,還進了電影院看了十刷。
這還是真不錯,是吧?
享受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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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補充資料
墓碑食譜
兩板巧克力,兩大匙黃油,小火融化後加入一杯牛奶攪拌,煮沸後加入三湯匙糖,一小匙香草精,一搓鹽,煮到軟糖化關火,倒在容器上冷卻,這是巧克力軟糖食譜。
一杯黃油或奶油,3/4杯糖,一勺香草精,一顆雞蛋,2.5杯麵粉,0.5勺發酵粉,1/8勺鹽,這是曲奇餅乾的食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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