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方寄來的信與連結
學校連放幾天假,久鶴每天都會抽空幫忙顧家裡開的花店,稍微做一點自己能做的事,為家裡盡一點心力。顧花店的閒空時間,不忘拿書出來閱讀,或是思考些什麼事。自KOA那件事之後,一直都在思考自己的極限與可以改變的事,這是最近在思考的重要課題。顧店中的久鶴提著澆花器,為放在偏離陽光直射處的籣科植物澆水,在吸收水與養分的氣根上補充水分。
正當想著不久前打來的那通電話時,望向店門口外,就看見那個人在斜對面等紅綠燈,正準備要過馬路過來。久鶴迅速把澆花工作完成並將工具歸位,向在裡面休息的母親報備過,拿了掛在椅子上的外套和桌上放的錢包,出了門。久鶴一出店門多走個幾步,就與在店內就已看到,與過馬路的那人會合。才剛過馬路迎面走近,身著中性衣著的雅貴,看到久鶴的雅貴,露出了淺淺地微笑。
兩個人在略有炎熱的午後,找了間人不多的咖啡店,各自點了杯飲料,坐在遠離放了音樂的室外座位上。不久,點的蘋果茶和拿鐵就送了上來。兩人的會面並不是巧遇,而是稍早前的一通電話,雅貴約了久鶴出來見面,所以兩人才在咖啡店裡喝飲料。真要說的話,今天是兩人第一次刻意的在校外會面,但是平日總是帶有朝氣地聊著各式各樣事情的雅貴,今天卻看起來點無精打采。久鶴正在想要怎麼啟齒,該如何切入發問時,雅貴就開口說話。
「當收到來信時,身體的某處隱隱作痛得讓人感傷。」雅貴一邊說一邊從提袋裡拿出了一封信,上面署名是給雅貴,寄件人寫了KOA的助理霜。雅貴從提袋裡另外拿出了隨身聽,把帶子放入隨身聽裡,拿耳機給久鶴,要久鶴聽曲子。接過耳機的久鶴,默默的聽完了帶子裡面錄的鋼琴曲,聽完後便將耳機還給雅貴,然後靜靜的聽接下來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有種預感,或許這輩子沒有機會再見到KOA學長了吧。」雅貴低著頭,注視著放了帶子的隨身聽,語氣平緩地如此說到。久鶴明白了雅貴所想的事,但一時之間就連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因為自己知曉那是軟弱無力的。雖然沒有確切證據,不過或許雅貴說的話是真的,在聽了鋼琴曲後,彷若與什麼重疊了。兩人陷入沉默之中,店家播放的音樂和路人的談話聲都無法介入,沉默製造出來的凝重,將兩人包圍起來。
「我想,即便沒有機會再見到KOA,但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一樣不會改變,一樣是那個值得信賴的學長,這件事怎樣都不會改變。」啜了口溫熱還有點燙的蘋果茶,久鶴打破兩人之間的凝重,如此說到。雅貴兩手環握著裝了熱拿鐵的馬克杯,在聽了久鶴說的話後,鬆下了些許感傷的沉重,些許的得到釋懷,表示明瞭的用喉音短促的回應。
即使在未來的人生路上不再有交集,刻印內心的印象和留下來的東西,將會是聯繫過往關係的連結,而這樣的當下會再繼續向前邁進。透過文字言語,透過音樂旋律,眼神的交會和人與人之間的互動,不斷地傳遞希望傳達的一切,傳遞彼端的心意終將被知曉吧。即便只有些許,在被知曉的那一刻,一瞬間即成永恆。
始終97/2/7
從遠方寄來的信與連結,依照TOU整個故事延伸出來的延伸,不過小月說二創就算同人,那就歸類於同人也無妨。故事是看將三篇校稿完後的些許感觸,雖然在下筆的那瞬間就變得很不明確,但大概就是那樣的東西吧。原本有在想說TOU可以寫點什麼,不過發現資料不足,寫出來得可能會變成平行世界,所以最後只短短寫個一千多字的片段而已。
大年初一就在趕稿,好像少了點什麼而趕得不是很順利,不過最後還是完成了。之前和小月稍稍提及,雖然沒有說得很清楚,但明確地就是雅貴收到信之後的事。那時雖然有討論出收到信的雅貴會落淚吧,但是這裡有的只有隱忍跟釋懷。實際上這件事對雅貴和久鶴而言,是份感情的延續,這件事會在兩人心中漸漸沉澱,然後在哪天又產生些感觸,最後就像是壓花一般,呈現出某種樣態。寫了這篇,大概也就表示對於TOU暫時告個段落了,至於小月的補完部份之後再說了。如果這篇有切合到點什麼就好了,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