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28日
濁水溪雲林側戶外教學及鹿港街區散步-濁水溪8號越堤道(許厝寮堤防)
2022年12月22日
立冬冬至天氣晴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那是個天氣晴朗的上午,冬日罕見的大晴天,沒有什麼風。晴朗的天空跟冬日的太陽,站在河床高灘地上,地上的陰影彷彿成了黑洞,吞噬了立足點。公司內部群傳來了一則訊息:那個人被發現陳屍於河床上,死因待釐清。
沒有人確切知道他昨天下班後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正常而言,他都是打卡下班後,買了自己跟家人的晚飯就直接回家,回到家就洗澡吃飯,準點開線上遊戲跟約好的人一起打攻城戰,累了就倒頭睡,偶爾喝點酒助眠。收入說不上特別優渥但也並不困乏,對於想要的東西,考慮後確定是想要的就會咬牙買下,等收到實體物後在網路上發文炫耀。那個人有個伴侶,有個才剛上學校的小孩,一家三口住在父母留下來有點破舊的宅院裡,過得還算愜意。
一想到那個人,昨天還在辦公室看到的人,還有說有笑地說著才剛入手了特別難以入手的模型,想著要在哪裡陳設著,不過才一個晚上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看到另外一個小群組內傳來了照片,躺在河床上彷彿只是喝醉酒在那邊休息一下,說是早上路的人發現時已經沒了生命跡象,嚇得路人趕緊報警處理。附近沒有遺書,也沒有任何財物損失,身體沒有明顯打鬥的傷痕,可能只是喝醉酒失足落下也說不定,但附近也沒找到喝酒的酒瓶或空罐,無解的謎。
附近監視器只有拍攝到他獨自一人走在街上,往橋的跟河堤的方向走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那天晚上那附近也很平靜,沒有車禍事故也沒有人口走失,但買了晚飯回到家,跟照顧小孩的妻子說出去買包菸,獨自出門徹夜未歸,沒有人想得出來他那幾個小時內發生了什麼事。
無法理解,大腦拒絕接受這個事實。看著辦公室隔壁空著的座位,座位上還放著他昨天下班前整理好還沒交出去的報告,那是後天要提交的簡報。陳舊的外套掛在椅子背上,很少抽卻還是偶爾會抽一兩根的菸盒,彷彿只是出了一趟外勤去巡查點位,晚點就會回來。突如其然地因為這個事件而少了一個人力,辦公室內的每個人工作大增,但習慣於他調配好的工作分配,每個人都像守護著的壁壘的塔牆垮掉,變成了盲目的螞蟻到處攀爬。
他是個敦厚的人,對人和善,對事講理,從不苛刻他人,也不否定與之相異的價值觀。他很少講言詞負面的話語,即便是遭遇不合理的事情,大多看起來彷彿語塞一般說不出話來,會花上一些時間消化情緒,再將事情發落給下面的人,在他底下做事情是修來的福報。
開車可以看出個人的性格,脾氣急躁就會時不時加速跟猛踩煞車,往往坐在車上的人就會一併受到折磨。出外勤時,多次坐在他操駕的車輛的副駕駛座,坐在旁邊深知這個人就是好脾氣,不會刻意催油門也不刻意踩煞車,平穩地行駛在道路上,坐他的車簡直是種享受。他也時常是上級主管的指定駕駛,出去辦事跟吃飯都會找上他,整車就只有他不能喝酒,他必須把大家都送回家。
發生這件事情真的讓人很錯愕,不能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狀況下,所有人只能先執行自己手邊的工作。等到忙完一天工作,其他人都離開了辦公室,只有自己一人還留在辦公室內等待,彷彿多等久一點他就會回來,他會笑著說著「回來晚了,抱歉。」推開了門,然後一起下班。
可誰也沒等到,只有空曠的辦公室跟夕落的餘暉。
收了收東西下班,買了便利商店的即期品當晚餐,滿身疲憊地回到了家。進了家門,落上門鎖,隨便地脫下了外衣,筆直地進了浴室洗澡。洗澡時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仍舊覺得不太實際。其實跟他的關係只限於同一間辦公室共事的同事,既不是學長學妹,也沒有特殊關係。除了剛進辦公室那段時期是由他引導教學慢慢地熟悉工作業務,實際上並沒有值得一提的私交,幾乎都是公事公辦,但知道自己曾經被他救過就變得特別景仰這位前輩。
有次出外勤時,一不留神差點被窄巷路口被衝出來的機車撞,當時趕著想要回到公司處理交辦事務,但前輩注意到了不正常的車聲環繞於附近,大手一伸把我整個往後拉去。雖然跌了個慘樣,但看到下一秒機車從窄巷無煞車的衝出,一想到當時如果差那麼一點就會被撞上,且那速度跟力道,被撞上肯定會是複雜性挫傷跟骨折,不難想像事情會變得多糟。雖然他「抱歉抱歉,沒辦法,只能先把人抓著,沒辦法保護你的屁股與地面親吻」笑笑地說著,他伸出的手是多麼的粗糙卻溫暖,撫慰了受到驚嚇而哭了出來的自己。自此之後,甚是尊敬這位前輩,但前輩也只是說那是他該做的事情,並不特別放在心上。
凝視著浴室排水孔流下去的水,任由流水逝去。拿了浴巾隨便擦了身體,換上了乾淨的衣物,用拖把擦乾浴室地面,收拾了浴室才要來吃晚餐。明天要怎麼辦呢?想到明天上班大概又是一團混亂,不禁嘆了口氣。那前輩的伴侶呢?他的結髮妻呢?今晚他要怎麼過呢?她和他們共同養育的小孩要怎麼度過接下來的日子?一想到就不禁頭疼了起來。
找出了公司聯絡名簿,上面有緊急連絡人的資訊。從未想過這東西會用上,深思許久,還是打了通電話過去。電話那端的人在聽到了來電的對象後深感困惑,但直白的說明「只是想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才撥了這通電話」。電話那端沉默了許久,長到以為電話被擱置在一旁不予理會,但在漫長的沉默之後,得到的是一聲答應。
匆匆地跟公司提請了兩天的特休,當晚就匆忙地趕到前輩的家,看到一個面容憔悴的女性打開了家門,看著一個因為匆忙趕來頭髮沒怎麼梳理而有點邋遢的女性,兩人在玄關前又是一陣沉默。還在猶豫這樣冒然地前來造訪是否不妥,考慮還是把話重新說明清楚只是想來幫忙並不做他想,如果覺得不需要幫忙也沒關係。面面相覷一陣,還沒來得及主動提起是回絕幫忙也沒關係,前輩的結髮妻子把門打開:請進。
雖然是有點小尷尬的狀態,但這樣的狀況沒有維持很久。看得出來她哭過了,客廳角落散亂著揉成一團的衛生紙,眼眶浮腫,但仍打起精神來想要招待來客。可是我並不是去當客人的,很明白的說明只是想來瞭解是否有可以幫忙的地方,有需要幫忙就請直說。她說她才剛哄小孩去睡覺,今天一天光是忙著電話聯繫跟認屍及聯絡葬儀社,已經耗費極大精神,當今天事情忙到段落,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要做些什麼事,茫茫然的在家裡,然後就接到打來的這通電話。
其實她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不明白為什麼他去買了菸之後就沒了下文,等到被人發現時已經是冰冷的遺體。昨天她工作回來很累,看到桌上是過餐的殘跡,看到孩子有吃飽了正在房間寫自己一個人在床上準備休息,跟丈夫短暫地聊了兩句,他說他菸抽完了想去買包菸順便散步,說不要鎖門晚點就回來。她覺得很累,吃了點消夜,確認小孩已經睡著了,也就洗澡就寢了,自然沒有注意到外出的丈夫一夜未歸。說著說著,眼淚就婆娑掉落。
兩個女人,在這個小小的屋子裡面低聲哭泣著,深怕吵醒好不容易已經睡著的小孩,卻又忍不住思念那個人,哭得泣不成聲,淚滿衣襟。時間也晚了,夜也深了,明明什麼事情也沒幫忙到,卻被慰留了。她說:一個人實在是太寂寞,太傷感,怕自己會忍不住想要出門去找人。
在這時間點,還能上哪裡去找一個哪裡也都不在了的人?是冰存遺體的葬儀社?還是他昨天躺了一晚的河床上?亦或是追隨前去?還是在夜裡呼喊著不會得到回應的名字?失去過至親的自己不能說完全懂那種感覺,但她的悲傷是可以被理解的。借了一床被子,點了一盞燈,兩個人睡在設置了那個人牌位的客廳地上,在夾雜了忙碌一天的疲憊跟悲傷的情緒交融,陌生的空間跟陌生的被褥,半暝睡去。
在今天之前,只是偶爾聽前輩說過他家妻小日常瑣事,說不上抱怨,比較多的時候像是問候般的閒聊,沒話題就找話題的隨便聊,未曾見過面,只是知曉有這樣的人在,聽過前輩是怎麼稱呼她,也可能有看過照片,但不太記得也沒什麼印象了。兩個過去沒有交集的女人,因為一個男人的逝去,越過了一扇門,聚會一處。
翌日一早是被客廳窗邊照進來的陽光曬醒的。她說她其實沒睡好,想像著這只是一場夢,只是不知道要怎麼醒來,於是又繼續睡去,可睡又睡不好,但可能還是有睡著吧?她一邊弄著簡單的早餐一邊說著。他們夫妻倆的心肝寶貝已經醒來吵著要吃飯,她強打起精神來想要做點什麼,但一個失手就把鍋子給砸了。我說「我直接去便利商店買點東西吧,等我。」就這樣出了門。半小時候拎著大包小包的食物跟雜七雜八的東西回來,三個人一起簡單的吃了一頓早餐。
送小孩去上學後,看著她在聯繫那個人的後事,最多就是摺了一些紙蓮花放在旁邊。雖然沒能幫上些什麼,但她說沒關係,這樣就好。之後,她總算願意開口說了關於那個人的事情。她說他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都有定期回診跟吃藥,跟剛發病的時候比起來已經好很多了,也很少影響到日常生活及工作,幾乎讓人忘記他其實曾經情緒崩潰過。她覺得她沒有注意到他異常的行為,真的以為那只是出門一趟而已,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回到這個家裡面。說著,又是泫然欲泣的樣子,話就說不下去了。
這件事情處理花了一些時間,結果說不上壞,可要接受事實還是需要一段時間。
驗屍報告出爐,死因是突發性心肌梗塞。可能是近期天氣變化大,那一晚出門時衣服沒穿暖,晚風一吹,心血管收縮異常,然後就走了。這個結果說不上慰藉,仍然令人覺得有些悲傷,但悲傷的程度比起過度自責好了些。知道他並不是因為想不開而自我了斷,只是因為那個時機點不好,一個人倒在那裡,在沒有人發現的狀況下一個人走了,而且仍舊不知道為什麼是在河床上,為什麼一個人晚上要去那種地方,到底是怎麼越過去的,仍就是一團謎。
取得了驗屍報告後,走完了整個身後事流程。雙方親戚不多,後事從簡,但辦公室的人都出席了喪禮,送那個人最後一程。這段時間,時不時就來幫忙處理一些瑣事,偶爾會帶些熟食或水果,或者帶點小孩的零食。孩子雖然還小,還是知道的,知道一夜之間失去了父親的痛楚。滿七的這天,聚在一起做完了法事。看著客廳點著燈的角落,慢慢接受了人已不在的這件事。
在守喪期間,閒聊過程中才知道,那一晚,她開門的瞬間,以為來人是那個人的外遇對象,當時除了悲傷跟難過外且覺得混亂,可又覺得需要有人陪伴,既衝突可覺得得到了些許慰藉,不需要一個人面對突如其然被厄事侵蝕的家,多少鬆了口氣。聊到這裡,不禁笑了,覺得好笑又覺得有點蠢,卻很真實。後來她也知道了為什麼那一晚想到就貿然衝到她身旁的理由,僅只是因為想要報恩,想要償還過去的恩情。或許,在心底深處曾抱持一絲思慕,但是什麼也不會做。
已是最後,不該多留,即便還有很多情緒需要消化、需要沉澱,但事情總還是要告個段落。準備離開的時候,猶豫著到底該不該說些什麼,結果卻被搶先了。
『留下來吧。』她這麼說。
『好。』
於是,我留了下來,僅僅只是因為這隻字片語。
看著窗外,冬季格外珍稀放晴的日子及暖陽。
人是如此這般寂寞,渴求於些許溫度而相互取暖,這是還活著的人所要面對的課題。
始終111/11/17
不好意思讓工作好夥伴莫名其妙升天成為冬日暖陽,通篇虛妄妄言,沒有一件事情是真的。
希望作為摹本的當事人一家都能平安順遂無病無災闔家平安。
標題,立冬到冬至是十一月七日至十二月二十二日間,創作跟完成日是十一月十七,所以往前推回到立冬,往後七個七差不多是冬至後三天。原先發想是小春日和,但這個時間點是冬天所以想改成小冬日和,但沒這用法才變成從節氣著手。另外也想要表達冬若已至春亦不遠,最壞的已經發生了,後續就會逐漸好轉,即便春天騷亂,但也會有些轉變。
2022年12月21日
濁水溪雲林側戶外教學及鹿港街區散步-濁水溪96號越堤道、74號越堤道、濁水溪40號越堤道
※再次聲明,進入越堤道,請注意自身及周遭人等安危,安全自行負責。※
※特此鳴謝,提供2022/10/29多張濁水溪空拍照的信竹※
駛進了濁水溪水道路的堤防內,管理權責所屬通通都是經濟部第四河川局,在進出堤防水道路附近都有告示。聊天過程中,很快就進入96號越堤道。96號越堤道是之前的巡察點位之一,主體看起來是河川高灘地耕作區域,曾架設揚塵監測站,但看起來撤除了。在這裡下車停留了一下,到了實際探勘跟拿相機拍照的時候。本來預期可以在這邊飛空拍機,但時間有點不太夠,就不在這裡飛了。
在稻田的末端有芒草叢作為界線的邊角上,曾經有一座鐵皮屋工寮,在兩三年前,因為河川侵蝕的緣故,地基嚴重掏空而整個塌陷。聽佃農說,那區域已經被沖刷掉兩百公尺,當時執行的朋友回報第四河川局的技師,之後發標案進行護岸工程,蓋了兩座護岸土堤。之後,農民則在土堤跟外緣撒了許多芒草的種子,地基掏空的問題才好轉。去探勘的時候,雖然已經時隔一段時間,草也掩蓋了附近的地貌,但依稀還是能窺見兩年前完工的部分土堤。
種植作物會有根固砂土減少揚塵的效果,就算沒有栽種了,只要根還在土地上就還能固土,減少揚塵,所以灘地耕作跟使用植保機撒草籽都是很重要的防治揚塵的手段方法。以濁水溪為例,只要是進入濁水溪的土地都屬第四河川局管轄,若農民如果要在濁水溪的高灘地耕作,就必須跟第四河川局申請灘地耕作,四河局若有需求也可以公告後收回耕地權利。農民在高灘地耕作,若遭遇大水導致作物受損,農民可找國家賠償。
第四河川局管的是河川內的整治,改善工程會發包給執行承包商施工。彰化跟雲林縣環保局會發包監測跟緊急應變計畫,北岸係屬彰化監測,南岸係屬雲林監測。但,除了監測跟回報以外,要有預算才能夠發工程標案,工程需要經費,所以也並非回報狀況都能夠完善處理。
濁水溪的水利整治跟揚塵問題早在先民開墾荒地時問題就存在,濁水溪早年未整治前形成辮狀亂流,流路不穩定,洪水時常氾濫成災,透過治水、築堤防,將溪水導至西螺溪跟人工整治分流排水出海,才慢慢地趨於穩定。且濁水溪河床從南到北約兩公里,部分裸露面積是幾百公頃,非短時間內可速效整治。也不能說是不被重視,但過往就幾千萬經費,較難做較全面性施做。
可從第四河川局最新消息查到,行政院106年下旬下指示全力投入抑制河川揚塵工作,水利署餘107年4月核定「濁水溪揚塵防治及改善行動方案」,投入總經費達11.65億。其中,某年中央用專案撥款幾個億,工程承包商也很認真希望處理好濁水溪揚塵問題,收到回報後幾乎全年無休去執行工程,想要改善那個環境,所以揚塵問題才逐漸地改善。這並非是中央撥款幾億就能根除的問題,仍然有許多區域的河床仍有大面積裸露導致揚塵,尤其在東北季風好發季節甚是嚴重,但有做總比都不做還來得好很多。
西螺大橋、溪州大橋、中沙大橋為防治揚塵第五區,主要西螺大橋上游端採蓄水池,溪州大橋河中島防塵網覆蓋,中沙大橋採稻草蓆覆蓋;96號越堤道跟高鐵橋為防治揚塵第四區,主要有攔水土堤跟護岸堤防、高鐵橋疏濬工程;防治揚塵第三區為64號越堤道培厚灘地,74號越堤道培厚灘地及北岸河岸培厚,自橋大橋下游裸露地噴灑三仙膠;防治揚塵第二區為40號越堤道的防洪林及水覆蓋;防治揚塵第一區為濁水溪出海口區域,有疏濬工程,北岸灘地稻草蓆覆蓋及林務局植栽區、文蛤殼覆蓋工法、水覆蓋、汲水系統便道佈設灑水系統,河道中裸露地採植保機灑草籽等措施。
離開96號越堤道,下一個是74號越堤道,附近一樣有大片面積的灘地耕作。74號越堤道是重點防治區,設有疏濬工程管制哨,地磅區管制砂石車,及附設第四河川局稻草暫置場等。最裡面會有防塵網覆蓋區、緊急應變三仙膠施作區、抽砂船(針對水含量過多的泥沙淤積區,透過抽砂船施做;水含量較少的區域則可使用挖土機處理,緊急應變時則有挖土機)等。這邊沒有工作證不方便進去,繞一圈就出來了。河床採集的部分大面積裸露地進行砂石培厚,部分為作為國內市場所需砂石料源。
信竹提供兩部分
一部分是74號雲林側
一部分是74號對面彰化拍攝(越堤道號數不很清楚,忘了問)
74號對面彰化拍攝(越堤道號數不很清楚,忘了問)
可以看到水覆蓋的建設(圍起土堤蓄水)
74號越堤道下一個是40號越堤道,旁邊有經過垃圾掩埋場,堆得滿滿高已經滿載的垃圾堆積,也是濁水溪岸的景色之一。開車進入六輕聯絡道路前,時不時會看到被壓扁的鳥屍或者其他,這似乎在這裡很常見,還好這裡沒有石虎。40號越堤道進入後,兩旁滿是休耕田,成群的麻雀站在測風速的支撐繩上,夏季前會是成片的西瓜田,但在十月下旬,只見準備收割的稻田跟沒有西瓜的西瓜田。
在40號越堤道下車走走,附近還停著工程車,地上的土上混有施做固砂的文蛤殼碎片。朋友有些感慨地看著兩旁的防洪林說著:「已經長大了」,之前種植的時候還沒有那麼高大。這些防洪林是挑過的,特別耐旱耐鹽分耐海風的職務,例如木麻黃、馬鞍藤,種苗都是跟林務局拿。40號這邊其實有兩層,靠近河邊的是防洪林,做大水的時候可避免河道水直接灌入;遠離河堤靠堤防的則是防風林,其實是差不多的樹種,只是因為作用不同而有不同稱呼。
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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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加資料
第四河川局
https://www.wra04.gov.tw/Default.aspx
濁水溪揚塵防治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7%AC%AC%E5%85%AD%E5%A5%97%E8%BC%95%E6%B2%B9%E8%A3%82%E8%A7%A3%E5%BB%A0
濁水溪揚塵早在日據時代為即有的現象,因此當時即積極建設保安林,並設置於人民生活圈附近,以減緩河川揚塵對當地居民之影響,且說集集堰是為六輕而建顯非事實,只能說集集堰因六輕而更具經濟效益。
(第四河川局)揚塵防制有成候鳥王者歸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p5K6lWG1E8
(第四河川局)第四河川局獲頒感謝狀 改善雲林空氣品質 # 揚塵NEWS 111 #02 0601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0Knkny443w
(第四河川局)濁水溪揚塵NEWS 14 1100313 木棉花節 揚塵零宣導手作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XtGhbSCsiI
(第四河川局)揚塵NEW2021-7 二崙鄉-揚塵事件日_追蹤_緊急應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P5gzGWFGx0
(第四河川局)濁水溪西濱大橋下 無人機撒草籽、綠覆蓋_揚塵防制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HHUyz_6ziM
秋季限定-濁水溪畔-甜根子草-浪花-兼防風吹沙
https://www.msn.com/zh-tw/news/living/%E7%A7%8B%E5%AD%A3%E9%99%90%E5%AE%9A-%E6%BF%81%E6%B0%B4%E6%BA%AA%E7%95%94-%E7%94%9C%E6%A0%B9%E5%AD%90%E8%8D%89-%E6%B5%AA%E8%8A%B1-%E5%85%BC%E9%98%B2%E9%A2%A8%E5%90%B9%E6%B2%99/ar-AA12diJQ?ocid=msedgdhp&pc=U531&cvid=562b7b14efed455b8170277509919f04
「白色海浪」季節限定!近來民眾經過西螺大橋和溪州大橋,都會發現一望無際的「甜根子草」,美到宛如遍地雪白美景。這是濁水溪特有的秋季美景,吸引不少攝影玩家前來取景,「甜根子草」除了美的浪漫,還能防濁水溪河床的「風吹沙」,減少揚塵。
鹽分逆境對芒草種子發芽研究
https://www.tlri.gov.tw/view.php?theme=livestock_research&subtheme&id=2065
台灣芒草的生物多樣性,確認台灣是全球芒草分布中心,不但品種很多、而且擁有抗鹽和耐寒等對抗各種不同環境的優良遺傳基因,「英國科學家就經常跑來台灣要種子,希望帶回去推廣種植!」蔣鎮宇說,在歐洲芒草已被廣泛用來與煤炭混合燃燒發電,並藉由種植芒草吸收二氧化碳,達到減碳。
平地地區生長之芒草種子發芽之耐鹽性比高山地區生長者為高,前者發芽所能忍受之最高濃度平均為23775 ppm,後者為18865 ppm。芒草種子經衰化後其發芽及耐鹽性均降低,在墾丁地區生長之芒草種子較不易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