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後的記憶深處
天元突破 グレンラガン ヴィラル
鐵佩林攻略戰,以西蒙為首的大紅蓮團,打敗螺旋王羅傑歐姆,王都鐵佩林正式陷落。
在鐵佩林攻略戰開始前,被螺旋王改造成不用依靠近乎死亡般的睡眠維持生命,成為不死之身的獸人,將為螺旋王傳誦歷史,結果卻是見證螺旋王的死亡,王都的陷落,及大紅蓮團帶領地下的人類走出地面。目睹螺旋王的死亡,與毀損殘破不堪的厭忌機體,一起沉沉地陷落於加速崩毀破碎的地面,與石塊瓦礫逐漸被埋沒,埋沒於深不見底的幽深之中。
在一片漆黑什麼也沒有的黑暗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沉重,數度失去任何思考的能力,一度陷入昏迷。失去曾經以為不會改變的一切,這才發現到自己過去曾擁有過什麼,但卻也明白那些再也不會回來。感覺身體某處的不受控制,總是高傲分明地注視這世界的眼,難受得擠出對自己的無力與不甘,彷彿要刺穿身體的疼痛,淚水和發自喉嚨深處的低鳴嘶吼,狠狠的痛哭失聲。
感到無比沉重與悲慟,身體彷彿破了大洞的空洞,腦海卻在一瞬之間,一閃而過某個午後極其鮮明耀眼,層層堆疊卻透徹的深藍色青空。單單只是被那時大片群藍而吸引了目光,卻在深沉的絕望深處,感受到一絲救贖。很想再看到彷彿包容一切的青空,本來了無生意將要死去的意念淡去許多,悲傷的沉重與疼痛也不再真切,取而代之的是想再次到地面上,仰望青空的心情變得鮮明。
受沉重的砂石覆敝,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四周除了不規則凹凸的石礫外,還是凹凸不平的石塊。在密閉空間中,依靠勉強還能動的厭忌和自己的手腳,盡可能的挖掘與尋找出路。撥開石塊踐踏砂石,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終於告別瓦礫堆,但所在地卻在鐵佩林底層的夾層空間。稍作休息,幫厭忌做些應急處理,這才繼續向外移動。
撬開往外的道路,看見光亮,長時間待在凝重黑暗之中的眼,受到金黃的光線而模糊了視線。低著頭再往前幾步,緩緩地讓眼睛重新適應曾經視為理所當然的一部份,當終於能抬頭注視青空時,胸口不自覺的緊縮。抬頭所見放眼所及,灰白色的浮雲和微風,撫平心口破了洞的空洞與傷痛,廣闊青空深沉的藍,無私的包容一切悲傷與沉重。
假若在飽滿的黑暗中所感受到的是將死,那麼直到邊際的青空,就是活下去的心願吧。或許有點明白了自己所不明瞭,也不曾在乎過的事,在胸口某處迴響的聲音,明白了自己活下來將何去何從。
從廢墟瓦礫堆出來後,和厭忌四處流浪,重新從不同角度注視這個變遷中的世界。獸人也好,人類也罷,在沒有邊際的青空下,地上地下沒有太大的差別。戰鬥已經結束了嗎?從遠處凝視原王都鐵佩林,現新都卡米那城,內心種種想法五味交雜。無意中與地下的人類接觸,認識了認為地下才是自己故鄉這麼想的人們。想保護希望住在地下的人們,想保護他們,所以加入了反政府的人類這方,反抗打壓希望住在地下人類的政府。
在青空下的地上地下,和一直陪伴的厭忌,持續地為了自己而戰鬥。
始96/10/11
終96/10/12
完成96/10/13
名詞:
グレンラガン=紅蓮裸眼
シモン=西蒙
ヴィラル=比拉魯/維拉魯
エンキ=厭忌/炎鬼[比拉魯專用カメン[仮面]]
終於寫出這篇已經失去最初初衷的天元突破之比拉魯文了。最初想寫的意象已不是那麼明確,距離那時大概也過了幾個禮拜,但最大原則範圍仍是「鐵佩林攻略戰後七間,到比拉魯在卡米那城南邊偏僻區域反抗政府組織為止」為基底架構沒錯。原本是螺旋王製造出來的人造生命獸人,身負殲滅走出地面的人類之責,但在七年間到底受了怎樣的經歷,因而保護起希望居住在地下的人類,這點天元本篇故事內並未加以闡明,所以才值得延伸。
鐵佩林攻略戰後七年的比拉魯,有種受過考驗的滄桑感,比起七年前更加成熟,也更有男人魅力。因之前用繪圖板畫了張深藍色蒼空的比拉魯,所以加入青空的要件,再加入大量沉重反思,所以這篇才得以成形。雖說可能跟預期有點偏離,也無法完全切合天元故事的味道,不過這樣的東西才是某檄寫出來的風格,也只能這麼說了吧。另外,故事中段幾乎是熬夜拼命寫出來的東西,原稿上還顛三倒四,錯亂得只能用亂中有序的箭頭括弧和編號來指明順序,一天半的時間這樣來說也的確是盡力了,只是就連最後打成文字檔也耗了不少心力潤飾,還真是辛苦啊。
補充,在撕下來的橫行簿子紙上打草稿時,本來是想聽天元背景音樂集的"Libera Me"From Hell。因為這首歌曲子旋律由平緩拉到高潮高點收尾,鋼琴節奏感很不錯,且會想到天元26的比拉魯的夢。雖然是很不錯的一首歌,但最後還是換成熟悉思考用,適合某檄腦內寫文的灰銀歌。記得換了JEALOUS等曲,而打成文字檔時也遇到同樣的問題,最後則是在ゆらめき單曲中,ゆらめき和アクロの丘"K.N.Y.Mix"中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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