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想紀錄完柏德之門一周目的過程跟雜感跟二次創作
※感想、劇情、二創大雜燴
※自設塔夫名字:柯瑞斯
輕輕的含著、舔著、輕輕地咬下。
頸間有些搔癢,有點急促的吐息,壓抑卻又熾熱。
尖牙刺入,咬得不很深,有點麻癢。閉著眼,感受自己的血溢出。他隻手撐著地面,隻手撫著跳動著溫熱血液的胸口。他就輕輕地含著、吸允著,舌尖輕輕舔過傷口附近的肌膚,貪戀著溫熱的鮮血,卻又有所保留,避開了咬開的傷口。沿著細頸上的白色藤蔓刺青,舔拭著後頸,直至耳根,輕輕含住,啃咬。
體溫偏低的他,跨坐在身上,用乾淨的布跟清水擦拭過的肌膚緊貼著下腹,彼此沒有遮掩。即便已經數度獻血,過程中,下身總有些充血勃起,懷疑這到底是不是正常生理反應。決定保持沉默,漠視。注意到身下的人的肌肉有點緊繃的他,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要嗎?
想了一下,輕輕地搖了頭。今天他們都很累了,跟豺狼人的對峙並不輕鬆。
他露出了一個值得玩味的笑容,注視著身下的人。
沒有輕蔑,沒有嘲弄,只是笑著。
讀不懂那雙瞇起的眼,眼底所想的是什麼。
即便如此,今天也算是平安無事的活過了一天。
星辰在上,他倆在借用了荒廢村落的破舊民房,躺在壞了一隻床腳的床上,鋪上了睡袋,隨便墊了顆石頭穩住床身不要晃動。這是他們睽違數天,避開了隊友們的視線,在外面的餵血。
隊內有些人對吸血行為是不那麼能夠接受,甚至有些抗拒。隊內協調,約法三章,若非得到許可,不得動隊友及我方友好者的動脈,淺嘗一口都不行。基於他人觀感及顧慮,做為唯一的獻血者跟吸血者,大多會到離營地有一小段距離的地方,分享活著的痛楚。自願付出鮮血,作為代價,他必須保證不背叛隊友,不做出逾矩行為,只要不牴觸原則,便不論其他行為是否正當或必要。
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偶爾會特意從營地攜出的酒小酌幾杯,有時興起就順勢做上一回。自從被奪心魔植入蝌蚪後,變得淺眠、容易因為一點風吹草動驚醒,或許是想起了不被誰所需要的流浪兒生活。醒來時,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一陣無以名狀的虛無感塞滿胸口。當意識到時,發現躺在他身旁睡得相對安穩。
有些模糊的視線,越過他灰白的細髮,望向窗外的天空。
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還要花多少時間力氣?去找尋掏出腦內蝌蚪的方法。該慶幸的是,旅途雖然艱辛,倉促成軍的小隊也已經慢慢培養出默契,幾次衝突之後已經懂得彼此在意的點,為了團隊的共同利益,選擇各退一步。
旅途漫長,路途遙遠,目前還看不到盡頭,但旅程終有結束的一天。或許,抵達目的前會先死於非命也說不定,但這並不能阻止他們繼續前進。等待在未來的究竟是救贖,抑或是更深沉的絕望?未可知的。
至少,現在此刻,耽溺於一個夾帶著血味的吻,並不壞。
始終112/09/08
柯瑞斯(塔夫Tav)→阿斯代倫
阿斯代倫X卓爾吟遊詩人(男/流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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